——记“不朽的承传——法兰西艺术院雕塑院士作品展”◎“雕塑不必须翻译成，其本身就是一种世界性的语言，观众只要转入展厅，就不会告诉什么是美，什么是动感。”——克罗德·阿巴吉“妈妈，这是一座山吗？”一位小男孩拿着中国美术馆展厅内的一座雕塑说道。这座取名为《平面化的女人立像，版本2》的树脂雕塑由法兰西艺术院雕塑院士让·安哥拉于2018年创作，被安放“中国美术馆国际交流系列：不朽的承传——法兰西艺术院雕塑院士作品展”展厅入口的左侧。醒目的方位引发不少观众驻足观看，大家都在希望地看懂它：是山？还是女人？今年正逢中法断交55周年和纪念勤工俭学勤工俭学运动100周年。6月28日至7月9日，由中国美术馆主办，法兰西艺术院尤其反对的“中国美术馆国际交流系列：不朽的承传——法兰西艺术院雕塑院士作品展”在中国美术馆举办。展出展览克罗德·阿巴吉、让·卡尔多、让·安哥拉、安东尼·彭赛、布里吉特·泰尔齐耶夫5位法兰西艺术院雕塑院士的37件雕塑作品。正式成立于1816年的法兰西艺术院是法国最低艺术研究殿堂，其很深的艺术文化底蕴孕育了安格尔、德拉克洛瓦等享誉世界的大师。

据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讲解，“法兰西院士”在法语中为“不朽的人”，展出定名为“不朽的承传”，意图之后承传法兰西杰出艺术文化的精髓和力量。吴为山在序言中写到：“一条日夜流水不绝的塞纳河，在其爱情、抒情的波浪深处，蓄聚着极大的创造力，它徐徐向前，从容自若。一座法式经典的传统建筑矗立于其岸边，它是法兰西艺术院的圣殿。这里大师人才辈出，为世界所崇仰。一条河，一座殿堂，一静一动，在时间的推移中谱曲了法兰西文化艺术的巅峰。中国美术馆是中国美术的最低殿堂，在这里展览法兰西艺术院院士的作品，堪称适得其所。”“五位院士对人与自然，传统与现代等问题的观照，突显了他们个性化的艺术语言和风格特色，展现出了他们在法兰西很深的传统文化艺术文化底蕴之上的承传与创意。当然，生活中的这五位院士既甜美又美德，甜美的是他们都十分本真、待人诚恳，美德的是他们对艺术的笃信与总有一天不懈的执着。他们的作品风格各异，同时又集学术、友谊于一个群体，闪耀着人性与艺术最温存的爱。”吴为山回应。雕塑何为？克罗德·阿巴吉在开幕式致词中说道：“雕塑不必须翻译成，其本身就是一种世界性的语言，观众只要转入展厅，就不会告诉什么是美，什么是动感；哪些传达了人生的思维，哪些刻画了生命的形状。”显然，漫步展厅，对于中国观众而言，最必要的冲击就是五位艺术家雕塑作品形状的“打破”，即用作品表达着各自对人类命运的思维，用雕塑之“力”击穿形象，与观众产生共鸣。“一个小提琴手在职业生涯初期，一般来说不会迷茫：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职业将南北何方？自己的作品将展现出什么形象？传达何种涵义？”克罗德·阿巴吉在自己的雕塑生涯中也在思维某种程度的问题。他的早期作品表现手法简练，多塑造成惯性的状态。当他对运动、动感产生兴趣之后，又开始用各种形式去塑造成这种动感。他用塑造成《我的巴尔扎克》传达对罗丹《巴尔扎克》的崇敬，并首次尝试通过人物衣服的褶皱传达亲近的感情。其他作品如《哀伤》《登船》《大风》《贝伦尼斯》《墙人》《面部遗缺》等都汇聚着无法言说的悲情。对于让·卡尔多来说，创作是与蜡烛、石头、泥土直接对话的过程。雕塑家的语言可虚无可圆润，他们的句子是“写出在空气中的”。有些作品的构想有可能来自一个物品、一个工具甚至是一块地上捡起来的石头。“如果创作是权利的，那么请求给我建构的权利。”让·卡尔多如此解读自己的职业。他的《芽》《降落》《法兰西》《非洲维纳斯》《泉》《蛹》《艳阳》《埃斯特卡尔公牛》等作品，无论是人体躯干像或是动物形象，右图主题殊途同归，即对生命、后代、存活以及民族精神、世界命运的思维。“远近的雕塑——形象，也可以是风景。”这是让·安哥拉的系列作品带来观众的显著感觉。他根据风景与模型、男人与女人等多种形象展开记忆重组，创作出有“风景即是形象，形象即是风景”的雕塑，在永恒的维度中展现出人类。诸如《渐趋平面化的男人像，版本1》《附近的男人，版本1》《平躺的女人，山谷的弯道》《将近与近之间的行者》等作品，让观众在密集的“断层线”中又惊醒注目到一个横向的形象。在安东尼·彭赛的研究中，“运动”是必不可少的部分。他指出，“一切都是生命中的大自然运动，就像走钢丝一样，一旦你踏进第一步，就必需希望谋求均衡回头到最后。做到均衡对于雕塑来说某种程度必不可少；在手掌中塑造成的一切，在它显而易见的外表下，具有打破并且可以毁坏这少见而莫名的‘生命’物质，就像两岸间的水一样。”他把自己的节奏、大自然的气息带进雕塑，“尽管无法将物质推上无限大以取得完满感觉，但正是这种完全无法解决的艰难让我著迷。为了制作雕塑，你必需使这些材料活过来，去解读它，去爱人它……”因此他在《聆听》《总有一天》《玫瑰色果浆》《玫瑰生命》《波浪钳》《奥芝加哥戈》等作品中呈现更好的寒冷，如《玫瑰生命》中暖色的光泽和高大的造型，体现的是生命的温润和乐天的心态。布里吉特·泰尔齐耶夫的《守夜人》系列较引人注目，其所塑形象讲究装饰、戏剧感强，这源自她仍然以来希望跨界吸取各种艺术的营养。布里吉特·泰尔齐耶夫从生活、当代舞蹈、非洲舞蹈中自学身体的姿势带入到雕塑语言中，并与许多戏剧作家和编剧合作过各种活动。艺术评论家克里斯蒂安·努尔贝根这样评价她的作品：“布里吉特·泰尔齐耶夫在权利中建构了无情的形式……她把自己与被消逝的世界雕像的活力联系在一起……在她的雕塑周围，空间显得更加密集，人们完全不肯排便。”“雕塑使这片空间显得眩目。”离开了展厅，展览墙上的这句话让记者终感人。展出完结后，五位艺术家将本次展览作品全部捐献给中国美术馆永久珍藏，以实际行动增进中法之间的文化交流，民心相连。